“这个社会上,有洁癖的人还是很少的,尤其是男人,就更少了,听说洁癖是一种病,易云深是洁癖病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夏迎蓝在电话那边笑着说:“好吧,顾瑾瑜那么想嫁易云深,可她自己又不洁身自爱,真是活该。”
“对了,瑾年,前两天你丫说在学车,学得怎么样了?这会儿在练车吗?”
“今天练车已经练完了,等易云深来接我呢,他说晚上要带我去参加星辉娱乐的周年庆。”安瑾年淡淡的说。
“啊,你丫也要去参加啊?”
夏迎蓝在电话那边惊呼:“那你今晚岂不是要和顾瑾瑜同一个场合出现了?”
“......”安瑾年被夏迎蓝一提醒,这才想起还真是这么回事。
结束了和夏迎蓝的通话,她抬头就看到驾校斜对面有家理发店,虽然不大,但也足以把她的头发剪短了。
她实在没勇气把自己的脸划花毁掉自己的容颜,但把自己的头发剪短的勇气还是有的。
她想,把头发剪短,至少从头发上就能分辨出她和顾瑾瑜来,至少不会让宴会场上的人把她和顾瑾瑜混为一体。
想到这里,她毫不犹豫的朝理发店走去,即使她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