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吃完午餐,几人聊了会儿天,然后伊云菲便带安瑾年上楼去给易建芬写字。
说实在的,安瑾年不知道写什么好,所以拿着笔站在纸前却不知道该如何下笔。
伊云菲笑着对她说:“你不用太在意,其实我妈对字画什么的不太懂,她也就是附属风雅,你随便写一幅字就行。”
随便一幅?
安瑾年想了想,最终落笔写了一幅《兰花赋》送给易建芬。
下午的时候,邵美云午睡了,伊云菲带着安瑾年去云过,好像你很会打高尔夫是不是?”伊云菲问安瑾年。
“一般吧,”安瑾年淡淡的说:“也不算很会,只不过是......唯手熟尔。”
“唯手熟尔?”
伊云菲听了她的话愈加的惊诧:“你妈不是开小店的吗?那你怎么.......有机会学打高尔夫?”
“因为我高中时暑假恰好得到一个当高尔夫球童的机会,”
安瑾年淡淡的说:“我这人闲不住,然后有空就练练,而那几年的暑假,我几乎每天去高尔夫球场当球童,然后......不知道怎么的就会了。”
“......那你还说你笨手笨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