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有一个丫头战战兢兢道:“大小姐千万不要怪罪我们,大家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,一时被吓得失了魂,昨晚确实没什么异样,只是松竹一天都浑浑噩噩的让人生疑,哪想到当下……看到的就是她的尸首……”
“松竹?这丫鬟叫松竹?”云君问道。
“正是,”方才答话的丫鬟止住了哭声,又道,“奴婢有罪,昨日确实在庖屋撞见了她,按理说她不该出现在那里的,但她一向谨小慎微、忠心耿耿,所以奴婢并未起疑,昨晚晚膳后,奴婢照常去照看老夫人,这才发现老夫人出了事,仔细一想,松竹已经消失了一个时辰,倘若当真是她下的毒,可能她下毒之后,就遭遇不测了……”
那丫鬟一五一十交代完,云君抿紧双唇一言不发,好一阵子才道:“你们下去吧,容我想想。”
“是,谢大小姐。”
众人散去。
清晨的秋风似较平日更凛冽了些。
云君立于池旁,瞥了眼那具孤苦无依的尸体,对昭容道:“去查一查吧。”
“是,”昭容应了下,又有几分犹疑,问道,“那这尸体……”
“葬了吧。”
闻言,昭容颇为惊讶。
李瑾瑜却没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