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,我若真从你这园子的正门入,你就不怕被我连累一个叛国之罪?”
说着,黑衣人朝前一步,走到陈丰跟前站定,一双能摄人心魄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陈丰看了半晌,道:“这些日子你貌似清瘦了些,看样子,为了一个下人都能废寝忘食,果真与我不是一路人。倘若是我身边的丫鬟花了脸,我就直接将她撵出去了,她若不走,我就将她丢出去喂狗,让她后悔都来不及。”
他抑扬顿挫说着,不像是在说什么残忍的事,竟说出婉转的调子,像是在唱一首动听的曲子,只是琴弦一断,就能被当作杀人工具,封喉不见血。
“二哥残忍是二哥的事,你我本就异父异母,道不同不相为谋,不必强行改变旁人的看法,但为弟不得不多说一句,多行不义必自毙,二哥保重。”
说罢,他转身就要离开,却被身后的人紧紧锢住了喉咙。
“二哥今日是来要丰儿的命呢吗?”
“倘若我想让你死,方才就不会跟你说那么多。”
“那烦请二哥松手。”
“我若不呢?”
转瞬间,本坐在轮椅之上的陈丰竟腾空而起,黑衣人的功夫更是不在话下,没一会儿两人就纠缠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