悔药。
一整晚陈钟彦和慕容安都守在云君的床前,陈御因为身上有伤,自是不能守着。
陈寅则是一直站在门口,不曾进屋也不曾离开。
等到天微微亮,躺在床上的云君慢慢的恢复了血色。
嘴唇上的青紫也退了下去,便成苍白。
慕容安瞧着云君的模样,却是松了口气:“看来她这是熬过去了,现在只要好生调养便无大碍,我先去给她写个方子,叫下人好煎药。”
闻言陈钟彦点点头,谢过慕容安,这才看着床上的云君轻声道:“君儿你一定要好起来,等你伤好了,祖父就带着你去大燕。”
说完站起身来,只觉得头微微有些发晕。
许是连续几个晚上不曾休息,身子终是有些熬不住了。
吩咐伺候的人好生照顾云君,这才摇摇头离开。
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,只有陈寅站在门口看着云君。
见着伺候的丫鬟去准备热水,陈寅下意识的朝前走了几步,在云君的床前停下。
看着躺在床上,呼吸平稳的云君,嘴角微扬起一丝温柔的笑意:“你一定要好起来。”
说完从怀中取出一个镯子,轻轻的套在云君的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