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水,干笑道:“殿下,不如我等陪同殿下前往,呵呵,徐姑娘和唐姑娘还没见过白素、小青两位姑娘呢。”
杨瀚叹了口气,道:“蒙长老,你不明白,女人,麻烦啊。”
他看看众长老,摊了摊手,无奈地道:“你看,各位刚刚把我捧得这么高,威风凛凛啊,一会儿要是被一个姑娘拧着耳朵、踢了屁股,我难堪,各位也不好意思 嘛。
我得……去哄一哄啊。”
众长老听了都干笑起来,徐诺的脸色却有些不自在了。
虽说她还没嫁呢,可是现在在场的谁不知道七日后杨瀚称王时就要册立她为王后,此时杨瀚却在说着与另一个女人如何恩爱。
笑得很愉快的只有一个人:唐诗。
唐诗笑的很甜,甜甜地笑道:“殿下真是个多情种子呢,很是怜香惜玉呀。
我瀛州风气不比方壶、蓬莱,也比不得三山洲,素来男尊女卑,唐诗感同身受,更加羡慕……那位小青姑娘。”
唐诗这么一说,徐诺的脸色更不好看了。
杨瀚深深地望了唐诗一眼,这位姑娘正一手拿着火钎子挑起木柴,一手拼命地拉着风箱,在那煽风点火呢。
杨瀚半真半假地戏谑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