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看她以手触额,跪地不起的样子,又好像不是因为毛躁,而是因为惊慌失措。
杨瀚遂安慰道:“不必惶恐,你是何人?”
桑婧甜头也不敢抬起,只恭敬地道:“奴婢是服侍大王的尚衣,名唤桑婧甜,奴婢不识大王相貌,冒犯了大王,死罪。”
“当啷!”
杨瀚身后,那位在浴室里时挤在墙角的桑瑶甜这才反应过来。
难怪在浴室时,是泡在浴池里的桑婧甜先说话,这位瑶甜姑娘好像思 维比人慢半拍。
桑瑶甜也跪下了,这时她的刀才弹到杨瀚后脚脖子上,幸亏是刀把儿触上,要不然就得见血。
看起来这位姑娘反应慢的只是语言,动作却比语言反应更快。
杨瀚看看自已的腿,心有余悸地问道:“你又是何人?”
桑瑶甜怯生生地道:“婢子是服侍大王的尚饰桑瑶甜。”
杨瀚笑道:“你叫桑瑶甜?
你们是姊妹么?”
桑瑶甜怯怯地道:“婢子二人不是姊妹,婢子和婧甜都是桑家寨出来的人,寨中七成的人都姓桑,我们那儿盛产甜浆果,所以女孩子名字里大多都有一个甜字。”
杨瀚恍然道:“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