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忽然踏实了许多。
如果大王能安于现状,对于现状如此地乐在其中,未尝不是好事啊。
当然,还是要继续观察,万一他是扮猪吃虎呢?
已经授意褚云了,且看杨瀚肯不肯亲近那些宫娥,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,面对如花少女的曲意奉迎,如果还能坐怀不乱的话,那就太可怕了。
这样的人能禁得诱惑,必有极大图谋,那就得加强对他的控制了。
而且,让他有后,本就是多一手准备,不管他有没有野心,一个孩子总比一个成年人更好控制,早晚这个傀儡要换一个更听话的。
几个人各怀着心思 ,循着方才那蚊帐人逃跑的方向走去,不一会儿就在一处庭院里发现了一群木匠。
有人清理树枝,有人剥树皮、有人破大木,有人锯木板,有一个穿着一条湿淋淋的犊鼻裤,头发烧焦了一块,裸着结实三角肌后背的年轻男人,正站在那里对忙活着的木匠们训话。
“咱们这宫殿建在山上,周围大片地方不曾清理过,蛇蚁蜂蚁一类的东西自然难免。
那个谁,你一会儿去跟褚女官说,弄些雄黄粉来,我的寝殿周围要时时撒一些,要不睡到半夜让蛇爬进被窝怎生是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