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小谈弯着腰,小心翼翼地给杨瀚敷着药,柳下慧看着谭小谈的侧影儿,低声对柳下挥道:“大哥,这贱婢怎么成了瀚王的宫娥?”
柳下挥眼神 飘忽了一下,道:“想来是唐诗安排在这个瀚王身边的耳目,只不知他们是用了什么手段,这瀚王居然不起疑心么?”
柳下慧咬牙道:“可恶!自上次败于她手,我便苦练刀法,只想等今年校武时一雪前耻,却不想她竟留在了这里,我怕是一时半晌不得雪耻了!”
柳下挥按着刀,笔直地站着,低声道:“这三山洲上,明明以徐家实力最为强大,如今看来,徐家对这杨瀚,也只是利用,而非真的服从。
不知大小姐使了什么手段,居然叫主公认为,我们唐家更该交好这位瀚王。
小谈既然留在这里,必然是大小姐的安排。
这样的话,你再想想。”
柳下慧倏然变色,低声道:“我明白了!咱们公子主动以身为质,为的是什么?
显然是想与徐家打好关系,将来主公得了天下,咱们公子都做皇太子,有一个强力外援,必然会加重他的筹码。
可是……”柳下挥冷冷一笑:“不错!虽说我瀛州没有立嫡长的规矩,女子也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