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的背后,又哪里少得了大王的影子呢?”
杨瀚微笑道:“做杀手的眼睛就是犀利。”
谭小谈有些不高兴,人家这般卖弄,不就是想让你忘了我是杀手?
还说!谭小谈扁了扁小嘴,又道:“‘岁寒三友’中的竹,种下五年也不见成长,可这五年里,它的根系却可以扩张到数里地之外。
五年之后,一场春雨下来,它在半年之内,就能长到旁的树五十年也无法企及的高度。”
谭小谈夹起一截翠生生的嫩笋,轻启娇红的双唇,用那洁白的编贝似的牙齿轻轻咬下一截,好看地咀嚼了两下,嫣然道:“人家现在迫不及待,想看大王一飞冲天,一鸣惊人,一朝风雷动,天下霹雳惊!”
杨瀚心中自得,面上却是矜持一片:“小谈杀人,可以不用刀了!”
小谈听了更加郁闷,若是这一辈子都被大王看作杀手,那……那跟了他做什么?
真真地可恶!夜色把月光轻轻地托上高空,小谈开始铺被。
依旧是面对杨瀚,虽然他没有再偷看。
再美的景致,已经看了一年,也不至于依旧那般贼眉鼠眼。
帷幔放下了,薰香已点燃,杨瀚仍然坐在椅上,闭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