讥诮地道:“一个宠爱她的丈夫,几个承欢膝下的孩子?”
杨瀚没有说话。
徐诺道:“是不是在你眼里,女人就应该只追求这些,不然,就是不安分,就是无情无义,就是野心勃勃?”
杨瀚叹息道:“其实,我倒挺喜欢这样的。
几亩山田一幢屋,有妻有子,其乐融融。”
徐诺道:“那你我岂非正是绝配?
我主外,你主内,若是你我都能安于本分,我保证,你想要的,都能得到。”
杨瀚摇摇头,道:“我相信你的诚意,可惜,这天地间,不是只有你和我。
我们,只能被这人世间所左右。”
徐诺也叹了口气:“我们两个的谈话,越来越无趣了。
或许,我今天不该来。
我不来,我们相处的或许会更愉快一些。”
杨瀚道:“问题不在于你来不来,而是你为何而来。
如果你是为我而来,你又怎知,我求之不得?”
二人四目对视,良久,神 色都是没有一丝变化。
谭小谈冷眼旁观,忽然觉得此情此景有些惨然,一对未婚夫妻谈论这些事情,谈到这个份儿上,实在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