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的竹篙收回去了,持篙人的身影一退,便不再有人看见。
有那胆儿大的抬头看看,只看见临窗一人,静静地坐在那儿,正在喝茶。
这人面白无须,脸色阴鸷,目光与他一碰,便叫人有种森然的畏惧。
过了大概三柱香的时间,那架放下的竹帘子卷了起来,一个穿着那信使衣服的黎黑皮肤的年轻人走出来,牵起拴在旁边的那匹马,挪了挪身上的包袱,纠结上路了。
“闪开闪开,你们这些该死的贱民!”
马上的“信使”不耐烦地挥起了鞭子,看起来跟刚刚被拖进竹楼的那个信使一样的霸道。
大泽城再往里去,渐渐是生活尚还不错的农民、工匠的居处。
继续往里去,渐有鲜衣怒马出现,待道也渐趋宽敞、平坦。
这里生活的是各行各业的佼佼者,以及为内城权贵们服务的人家。
最后是占地千余亩的真正权贵区和王宫。
外围是普通的大富人家和官吏,越往里去,府邸越是豪华,主人的权势地位也就越高。
大泽城的最深处,毗邻王宫处,有一座府邸,其规模、其恢宏程度,几乎不比王宫差多少,只不过由于君臣之别,限于一些规制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