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是琵琶,你这手轻拢慢捻抹复挑的,是几个意思 ?
徐诺很郁闷,被你这么一搞,人家腰上痒痒的,比那长了新肉的伤口还痒好么?
只是,人与人相处,就是有这一点奇妙,有些时候,有些事是可以做的,但是不能说,说出来,那种微妙的感觉就会变了味道。
所以,徐诺也只能佯装不知道,由着他“扶”了下去,直到院中石桌旁,这才趁机摆脱他的魔掌。
真是受不了!男人都是这个德性么,怎么不摸你自己?
弄得人家细痒细痒的。
徐诺心中没好气,脸上还不好表现出来,只把白白的贝齿,较咬着艳红的下唇,在石凳上轻轻坐下来。
石凳上铺了柔软的鹅绒座垫,石桌上,有热茶、有水果。
杨瀚走到对面,一拂后襟,也在对面坐下来。
徐诺双手端起茶盏,微微一敬:“大王,请!”
杨瀚端起茶盏呷了一口,徐诺瞟他一眼,娥眉微微一挑,道:“听说徐公公卡在葫芦谷口,一个月下来,现如今除了极少数逃进丛林成了野人的、还有一部分冒险翻越雪山的,大部分周人,要么做了俘虏,要么变成了军功,成了一颗颗被硝制过的人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