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两位极俏丽的小娘子过来围观,那楚楚动人,看一眼就叫人销魂的美丽眸子就这么俏生生地定在他的脸上,让他一下子觉得自己成了人生的主角。
哪怕……它只是暂时的。
于是,卖炸糕的郓哥儿一下子挺起了胸,声音也更大了些,为了体谅那一着青、一穿白,一个如梨花新蕊,一个似红杏初成的小娘子刚刚加入听客的行列,不晓得前因后果,所以很体谅很技巧地重说了一遍。
“真的,莫大郎,你别不信,刚刚儿的,你看到门口那两个佩刀的差官了么,他们喊我过去买了两套炸糕,我趁机往院里瞄了一眼,真真儿的,一地的血啊,整个院子都红透了。”
白衫美人和青衫俏女的美眸果然惊骇地张大了,郓哥儿心头顿时一热。
有个扎围裙的肥胖汉子便笑:“你又满口胡言,这一夜的大雨,死上多少人,血都冲净了,哪可能一院子的血?”
郓哥儿登时胀红了脸,这个张屠户,偏来给老子拆台怎地,当着两个比花解玉、比玉生香的俏姑娘:“嘿!你还别不信,两位差官老爷一边吃着炸糕,一边在说话,我听着昵,昨儿个李老爷府上死的人还真不多,就李老爷和一个婢子。可她们的死法极特别,怕是遇了妖怪,而且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