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之人做解剖之学,我相信,我们的医术可以更加精准,可以救更多的病患。许某正是秉持这一信念,虽然所作所为法所不容、理所不容,却……”
他轻轻摇了摇头,把盖着的白布揭开,看着那张苍白秀气的面孔,轻轻地说:“姑娘的死因太过奇特,于许某而言,是不可多得的研习机会,许某绝无亵渎之意,姑娘在天有灵,还祈恕罪。如果能因此找出重要线索,帮姑娘你报了仇,那样最好。如果不能,许某若有所得,今后行医济世,那功德,也少不了姑娘你的。”
许宣说完,便把烛台放在木台上方,轻轻去解悠歌姑娘的腰带,在她已然拭净鲜血,柔软白皙的腹部轻轻按了一按,右手锋利的刀尖就轻轻压了上去……
房梁上,白素和小青都摒住了呼吸。她们没想到这一晚上,来探这忤作房的人居然一拨又一拨,她们自己无所发现,之前那杨姓小子也无所发现,现在不由自主便期待这位忤作小哥儿能有所发现了。
杨瀚藏身墙角木台之下,不好探头,也是竖起了耳朵,希望能够探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。
许宣解剖的很细致,足足一个多时辰,他才停了手,轻轻吁叹一声,喃喃自语道:“没有任何作假,的确是锥形利物由内而外刺出,瞬间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