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摊开银针,犹自念念叨叨:“不应该啊,那是膻中穴,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反应。难道她真的是什么精怪?”
这时舱门一开,李公甫走了进来,粗声大气地笑道:“哈哈,宣儿,这等辰光了你还不睡,还在研究医术啊?”
许宣眼睛一亮,急忙拈着根银针站起身来,道:“舅舅,你别动。”
李公甫一呆:“啊?”
许宣冲着李公甫的膻中穴,一针就扎了进去!
李公甫呆呆地看着许宣,茫然道:“你干什么呢?”
许宣讶然道:“疼不疼?不疼吗?为什么不疼呢?这不应该啊!”
李公甫的脸皮子抽搐了几下,怒声道:“当然痛啊!你为什么扎我?”
许宣呆呆地点了点头,一把拔出针,李公甫哎哟一声,揉了揉胸脯儿。
许宣举着针回到桌边坐下,在灯下端详着银针,自言自语地道:“凡人果然是会疼的啊……”
李公甫气极,一巴掌拍在许宣的后脑勺儿上,怒道:“你个臭小子,学医学傻了吧你。”
许宣揉了揉后脑勺,苦着脸道:“舅,好疼……”
陶景然舱里,二人桌上小菜已经吃光,一小坛子酒也喝光了,此时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