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素的房间一指:“差官老爷找的是令外甥许宣郎中么,他在那里,正帮一位女客煎药。”
李公甫有些讶异,笑道:“小哥儿与我外甥相熟的么?”
杨瀚道:“令甥人品俊秀,难免令人瞩目,倒不是在下与他相熟。”
李公甫哈哈一笑,道:“我那外甥,确是极俊逸的人品。多谢小哥儿啦。”
李公甫说完,便向白素房间走去,举手拍了拍门。
不一会儿功夫,李公甫就拉着许宣走了过来,一路走,一路急急说道:“有位姓严的客人患了急症,这前不着村儿后不着店的,就算靠了岸,也无处找人治他。我看见了,便说我外甥医术高明……”
许宣苦着脸道:“舅舅,这医科有许多种,禁科、祝由科、小方脉科、大方脉科……我主攻的是伤科,最擅长的是外伤科,其他只是略有涉猎……”
李公甫道:“这不是船上没有其他郎中了么,你就算只是略有涉猎,总比别人强些。走吧走吧,我跟你讲,这位姓严的客人是临安府一位教谕,你若治好了他,这名声自然打出去了,对你到了临安挂牌行医大有帮助。”
李公甫一边热心地帮外甥打算着,走到许宣身边时,还客气地点点头,便拉着许宣快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