焱和严卓躬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。
笑话,这可是高高在上的国师大人和副将,即使太皇下了命令,又有哪个人,敢有那么大的胆量,真的将二人拖出去?
焱,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,看了看谷幽兰,随后昂首阔步的走出了大帐。
严卓见国师大人,一脸无畏的走了出去,也随之挺起了身板,视死如归的跟随了出去。
几息后,大帐外便传来军棍打在人身上的啪啪声,和严卓歇斯底里的大吼声。
“澜儿,你这次,是真的下了狠手了?”
大帐内,耳边听着外面传来的军棍声,一边悠闲的喝着热茶的白泽,一边眼含笑意的问道。
素手抄起桌上的茶盏,谷幽兰斜眯了一眼白泽,嘴角含着浓浓的戏谑,“墨,你这是何意?难道我不该如此吗?”
“呵呵……”白泽无奈的摇头笑了笑,“我哪里有什么意思,只是怕你心疼焱大人罢了!”
心疼他?
听言,谷幽兰狡黠的眨了眨大眼睛,“焱是何人,你我心知肚明,这小小的二百军棍,能伤的到他?”
“哈哈!”见到主位上的谷幽兰,一脸的坏笑,翘着二郎腿,满脸幸灾乐祸之相的腓腓,立刻讪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