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杨成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到二狗子脸上,“你说……还有家法,不会是那个醒目杖吧?”
“那当然了,少主是失忆了所以忘了,当年少主十二岁的时候,因为太过任性不好好学习还有修行武艺,就是被老爷用醒目杖揍了一通,当时少主你皮开肉绽的,躺在床榻上整整三个月可下不了地啊,那个滋味难道少主还想尝尝?!”
杨成闻言,心中惶恐,这三个月都下不了地,这老爹下手要多重才能到如此地步,亲爹,这果真是亲爹才会动用的家暴啊!
“二狗子,我知道你担心我,可我这么跑了,老爹岂不是更加愤怒?”
“能躲一时躲一时,等什么时候老爷气消了,少主你再回来端个茶赔个罪,那也总好过现在就被噼里啪啦打个稀巴烂强啊。”
杨成再度咽了咽口水,听听,好好听听,二狗子连噼里啪啦的拟声词都用上了,这需要何等激烈的起手式才能做到噼里啪啦这种地步。
“可是,本少主要往哪跑,万一跑一段时间回来,老爹更气了,打我更严重了呢?”
二狗子一听这话,同样陷入了沉思。
“我觉得,身为男人,我应该勇敢去面对!”
杨成扶着门框,刚是想往外面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