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断定，不是鬼。鬼是能量体，他们一眼就可以认出来。
虽然借着玄法让他们能够在黑夜里看的更清楚一些，但还是看不真切，让他们无法对工厂内的情况观察的细致一些。
咔~咔~嘎吱嘎吱~叽叽叽叽……
工厂的大门竟然打开了一部分，发出了刺耳的声音，一个老大爷走了出来，他露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，声音干涩语气也有些生硬的问道：“两位，有什么事吗？”
云遮月皱了皱眉头，感觉情况很不对。邹毅则说道：“我们是老板安排来检查的，怕你们晚上不好好做事。”
老头的表情有点惊讶，但是他的脸可能有些僵硬，看得人很不舒服。
“你们是哪位老板安排的？”老头的声音很干涩，但还没到沙哑的程度。
邹毅回道：“我们是新入股的张董事安排的，他对工厂情况不太了解，所以让我们两个夜里突击检查一下。”
云遮月侧目，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邹毅编瞎话这里溜。
“新来的张董事？”老头愣了一下，然后说道：“两位到屋里等一下，我去喊领班。”
老头的屋里也没有开灯，两个人进去看了一下，并没发现什么不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