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色之所以凝重,是因为陆之远感觉色盅里是小点,但直觉却告诉他,该押大!
“怎么会这样?”
陆之远沉吟了起来。
“远哥?怎么了?”聂诚不解的看着陆之远,道:“那女的显然是放大招了,这把很有可能是豹子,押豹子吧!”
牌桌周围的众赌客也都倾向押豹子,毕竟美女荷官这样明显挑衅的模样,点数肯定不简单。
“帅哥,不知道押哪个吗?”
美女荷官难得露出轻挑的表情,不过只是对陆之远。
“算了,这把不押了。”陆之远耸耸肩道。
既然不确定押什么,不押就好了。
“什么?”
听闻陆之远说不押,美女荷官脸色一僵,她好不容易摇成的神级色子,对方居然不押了?
“怎么,不行吗?”陆之远淡淡问道。
“可以,当然可以,赌场里客人押注不押注都是客人的自由。”浑厚的声音从美女荷官背后响起,一名高大留着金色长发和络腮胡子的老外走了出来。
他也是荷官穿着,但中文很标准,气势也明显不一般,美女荷官看到他后,也是面露尊敬,然后瞥了陆之远一眼,把牌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