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走着潇洒的台步,前后有书童仆人,醉驾马车颠了。第二天,他又来了,又开始重复前一天的步骤,写诗,打茶围,离开。因此还催生了一个行业,替人写诗,还可以赚不少钱!
这些个花花公子,不考科举,专门吟诗,自以为是在舞文弄墨,其实这只是青楼女子榨干他们荷包的伎俩罢了。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这有什么办法?
这两个女子这般眼熟,张正书也想起来了,他正是因为那女子和章仿大打出手的。
说起来,也是因为斗气而已。
那天,“和乐楼”上宾客云集,据说是李行首有兴致,要接待一位雅客。
这接待,当然也是卖艺不卖身了,只是喝酒吃饭,弹琴听歌,聊聊诗词,聊聊歌赋,聊聊人生而已。这李行首,也是“培养”出来的行首,也就是花魁。气质当然出众,便是蒙着面纱出场,在楼上轻飘飘说几句话,就把一众自持身份的男子迷得神魂颠倒了。
但即便是这样,也足够宾客们争破头了。
其中,最壕气的,自然是属张正书了。
若说到官职什么的,张家根本排不上号。但如果论有钱,汴京城里,张家几乎是没有对手,几可说是富可敌国。张正书要拔了头筹,一旁的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