贯钱,能够用?”李秀才实在理解不了佃客们的心理,甚至说白了,他就是嫉妒了。一些种田的泥腿子,都能月入两贯钱。他堂堂一个读书人,在县学里讲书,一个月也只是三斗米,百来文钱。哪怕是把米折换成钱,也不过是四百六十文钱而已。居然不及这些泥腿子的四分之一,这成何体统,成何体统?
“李秀才有所不知,小官人说了,两贯钱只是我等的,若是家中娘子、孩童能帮工的,一律给钱。一月下来,可不止两贯钱了。”这些佃客不知道李秀才的心理变化,随口就答道。
“可……这既不像佃契,也不像卖身契,这……我恐无法作保啊!”
李秀才已经起了坏心思,准备破坏他们的雇佣契约了。但他好像高估了自己的影响力,一个佃客说道:“无妨无妨,听闻县学学正今日得空,我去请他过来罢。李秀才,让你辛苦走一趟,实在过意不去^”
李秀才见他们不上当,只能换了个说法:“不成的,便是换了谁,也不敢作保。这种契约,谁曾见过?”
这倒是个理由,然而却骗不过见多识广的管家张通。只听张通冷冷地说道:“李秀才,这并非田地、祖宅、牲畜和奴仆契约,无需官府作证,如何立不得契约?若是你不肯,趁早换人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