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的衣食父母啊,得罪了范员外,她也别想在这樊楼混了。张正书可不这么想,一个商贾要是这么老实,那他早该破产了才是。绝不会把一间酒楼经营得那么好的,而且还有三千家脚店酒肆连锁。生意做得这么大,范大郎要是良善之辈,张正书绝不会相信。但“穷计,富长良心”,范大郎也可能施舍些钱银,照顾周遭乞丐也是可能的。
张正书也没揭穿,而是笑道“待会你莫惊,我请了范员外来此会晤,你照常斟酒便是。”
焌糟嫂嫂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,樊楼那两层楼高的挂满璎珞、彩球的迎宾欢门处,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。
“范员外来了!”
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,嘈杂的樊楼里突然鸦雀无声,酒客、酒保、焌糟嫂嫂、小厮等,全都齐刷刷地看向樊楼正门处。
张正书也侧着头,伸长了脖子,想看看那范大郎范员外到底是个何方神圣。
只是前面人影幢幢,张正书的目光无法穿透人群,看到那范员外。只是听闻到一个浑厚的男中音说道“诸位,小店招待不周,还请海涵,海涵!”
“范员外言重了!”
“范员外果真是‘酒中君子’!”
“可不是,前些年,若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