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公主能活了下来,皇子是一个都养不活。
“那为何你不开方?”赵煦觉得奇怪了,虽然他知道,哪怕张正书真的开了药方,他也不会去抓药的——因为他的皇帝,不可能接受外边郎中的医治。但是,赵煦还是觉得很奇怪。
“我只是略懂医术,不会开方救人。”张正书说道,“但如果你想求子,听我的,修养一年半载之后,每月计算好你妻子天葵的时间,一月行房三日,必定能得子。”
“若是我能得子,日后必有重谢!”
听着张正书说得信誓旦旦,赵煦也有点意动,当即诚恳地对这张正书施了一礼,这下张正书慌了。他可没想到,赵煦会对自己施礼的。也连忙起身,还了一礼。张正书觉得,这儒家倡导的“刑不上大夫,礼不下庶民”实在有点操蛋,刑不上大夫,岂不是要给官僚阶级松绑吗?瞧瞧现在朝堂里党争繁忙的诸公,一个个都跳得不亦乐乎。但张正书却知道,西夏人为了夺回平夏城,已经磨刀霍霍了。
“告辞!”
赵煦颇有深意地看了张正书一眼,然后飘然离去。
但张正书却瞧得分明,他的脚步虚浮,一看就知道是身子骨已经废掉了。然而,张正书没想到的是,在屏风后,居然又钻出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