谕却大为赞赏,说道“善!”
朱逸文却恶狠狠地瞪着张正书,要不是在讲堂上,他都要大打出手了。
可他没想到,张正书的手段远不止这样。这个,不过是小儿科罢了。在休息的时候,张正书让来财去弄了点巴豆磨成了粉,然后在不知不觉间,张正书把巴豆粉倒入朱逸文的喝水的茶杯里。
于是,可想而知的是,朱逸文这一天都拉到脱虚了。甚至还要被马车载着,去看大夫。
终于把这个碍事的家伙给清走了,张正书登时觉得这县学也变得可爱起来。
然而,赵鼎却把一切看在眼中,放学之后,赵鼎虽然跟着张正书回家,但却是一言不发。
“怎么了,你有心事啊?”张正书觉得奇怪,赵鼎这个愤青,居然懂得隐藏心事了,虽然还是表现在脸上,但也有很大的进步了。
赵鼎思虑了一下,然后说道“小官人,适才你对朱同砚使出的小人手段,非君子也。”
张正书哑然失笑,笑道“何谓君子,何谓小人?”
赵鼎当即引经据典,说了一通君子和小子的差别,听得张正书直想笑。不错,儒家的学说,拿来修身养性是不错的。但是作为道德规范,却没有几个人能做得到。何谓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