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收拾。”张正书说这话的时候,眼睛也没看向赵煦。
说实话,张正书是在赌,赌赵煦会听得进去。而实际上,张正书也紧张得心在猛跳,藏在桌子下的左手,已经攥紧了拳头。
“我何尝不知道是这样?”
赵煦叹了一口气,说道“但你不知道,如今文官有多么庞大?若是他们执意要和我对抗,我……我只能退让了……”
政治就是妥协的艺术,张正书也知道。
“诱之以利,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,胁之以威。”张正书淡淡地说道,“如果你触犯了文官们的利益,他们不联合起来对抗才怪。所以,团结大多数,打击一小撮,是斗争胜利的不二法门。叶祖洽的事情,你不就做得很好吗?”
赵煦听到这,点了点头,说道“这件事要谢谢你,要不是你弄的那个报纸,我都没办法收拾他。这个叶祖洽,实在太碍眼了,什么事我认同的,他就反对。不弄出点动静来,好似不能证明他有能耐一样。”
张正书点了点头,说道“这种人我叫他‘杠精’,什么都要抬一下杠。”
“跟你对着干也就算了,更可恶的是,他也是刚愎自用,喜谀附之辈。别人说什么,他就是什么。我说什么,他却要反对。”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