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。因为他知道,几乎不可能的。甘罗十二拜相的事,绝不会在宋朝上演。要做宰相,资历、手段、眼光……都要具备。从这一点上讲,张正书就不具备了。
“我有自知之明,做官是做不来了。只能做点生意,来维持生活那样子。”张正书调侃了一番,“有什么比得上做皇商?横行无忌不说,简直是没有对手啊!”
赵煦倒是好笑“你可别得意,我还没应承下来。”
“那就是你的损失了。”
张正书倒是没关系,“反正我不缺钱用,只不过看朝廷困难,想帮忙积攒些军费罢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赵煦觉得自己的七寸被拿捏住了,他确实想做出一番业绩来,来让那些瞧不起他的臣子闭嘴。但不同于刚刚亲政那时候,他总算知道打仗就是打钱的。发动的两次战役,几乎耗光了国库里的余钱。前些年黄河决堤之时,国库都没有余钱赈灾,还要从内藏库中掏钱。这让赵煦心疼了很长时间,这几年官员俸禄短缺的时候,也要从内藏库拨款。
“你把酒精给我,我们就签下契约!”
赵煦感觉自己是被一步步牵引着的,这让他有些不爽。
“其实酒精的制作很简单……你等等,我就画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