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然而,张正书却不一样。虽然他如今的身份是“大桶张家”小官人,但他还没堕落到见死不救的地步。
“今个回去,同那老鸨说,这差事做不来,好生换一个罢。我也纳闷,那家小娘子要身段没身段,要姿色没姿色,不过十一二岁黄毛丫头,要来作甚?”领头那人为了保住自己的脸面,只能把责任推卸给老鸨了。
“兴许是那老鸨见那妞儿可怜,想叫她吃好穿好罢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一众游手也笑了,这年头做船家和做姐儿,确实是天壤之别。只是穷人有穷人的骨气,即便做青楼娼妓衣食无忧,可总归那是娼妓!这时候的风气就算是“笑贫不笑娼”又如何,社会上总有些人是例外的,就如同张正书一样。
那老汉和汉子也呆住了,迷迷糊糊地接过张正书递过来的沉甸甸一大串铜钱,等张正书要走才连忙说道“小官人,使不得,使不得,这钱我们不能要……”
张正书愣住了,说道“为何不能要?他们把你的腿都打折了,这是赔与你的汤药费。好生找个郎中,把腿接上。如若不是,日后成了瘸子就怨不得别个了。”
那汉子热泪盈眶,激动地说道“俺该死,竟污蔑小官人与那游手是一伙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