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张正书斜眼看了看曾信骥,都差点流口水了,对此张正书只想说“呵呵,男人……”
“还是坐下来畅谈罢,奴家为两位官人准备了酒菜……”
李师师果然是高情商,把曾信骥的尴尬化解于无形之中。
“李行首不打算给我们唱一曲么?”
张正书笑道,“光是有酒没曲,不太好啊!”
“小官人有求,奴家怎敢不从?只是新词不多,小官人是不是……”李师师眼中闪出一丝狡黠的神色来,一双美眸放在张正书身上,这种风情别说张正书了,就是情圣过来也把持不住啊!
曾信骥悲哀地发现,他确实是被忽略的那个,不过从侧面也证明了一件事,这个李行首确实和张正书有非同一般的往来,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熟稔?
张正书这会可顾不得曾信骥的感受了,他觉得自己已经“仁至义尽”,极尽嘲讽曾信骥都还是厚着脸皮不走,那被李师师忽略也只能说是自讨苦吃。像李师师这等奇女子,见识的男人都是行业晓楚。周邦彦就不说了,号称大宋第一词人,在工于词律上无人能及;宋徽宗就更加不用说了,这时候能做到皇帝有几个?反正宋朝就一个。除此之外,还有一些精于音律的、精于书画的大家,才能见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