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头!”曾信骥当然不相信。
李师师也是无奈,怎么一转眼,他们又杠上了?
“我一向用的飘柔,就是这么自信!”张正书嘿嘿说道,反正吹牛皮又不上税,往死里吹就行了。
“……”面对一个不要脸皮的人,曾信骥还真的就没办法了。他就不明白,为什么张正书能把脸皮练到这种地步?而且还是在一个音乐大家面前,都敢说出这样的话来,真的是自信吗?反正曾信骥是不信的,所以他面露讥笑。
“小官人于音律上,若是肯下苦功,日后必能超越奴家,成为大家!”李师师平静地说道,这也算是给张正书解了围吧。
“弹琴唱曲就留给李行首你吧,我怕我练得太好抢了你的饭碗啊!”张正书嘻嘻一笑道,“而且我也没时间练,我还有很多要紧事做哩!”
“不就是斗鸡走狗,关扑蹴鞠?”曾信骥揶揄道,“这才是你的要紧事吧?”
张正书正色道“那是以前少不更事的我,你没听过‘士别三日,当刮目相待’吗?现在的我,已经是三好官人了。”
“哪三好?”曾信骥反问道,“难道是好吃懒做,好钱如命,好色之徒,对否?”
“对……”张正书下意识地答道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