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信骥有点疑惑地看向李师师,似乎是不太相信张正书的说法。
李师师轻轻一笑道“奴家现在也无意从良,两位小官人询问奴家的赎身价,是不是有些不妥?”
“没事,你就断了他的念想嘛!你是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,万一我嘴上不严,把今日的事说了出去,岂不是造成我二哥家庭不和睦?家庭不和睦,闹出什么丑闻就不好。曾家可不比我们张家,要是出现个类似‘河东狮吼’的事情……”张正书果然是一有机会,就开始怼曾信骥,或许这就是相爱相杀吧?
“行了,你别说了,你嫂嫂不是那种人!”
曾信骥有点没好气地说道,“要是我小妹,那可就难说!”
“看来二哥你还是不死心啊,也罢,我告诉你好了,要是半年前你出两万贯,确实已经是李行首的赎身价格了,还有多。但现在,没有个十万贯钱,你想都别想!”张正书嘿嘿地说道。
十万贯?什么概念?
要是就算是一文钱等于后世的一块钱,那也是七千多万了,要是一文钱等于两块钱,那可就要超过一亿了!一亿块买一个美妓回家当妾,估计没有人会这么做吧?哪怕是“大桶张家”,也觉得十分不值得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