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信骥正气凛然地说道,但他的“司马昭之心”,是“路人皆知”啊!
李师师似乎也明白了张正书的担忧,她笑道“正好,奴家有一事,要说与张小官人听。此事隐蔽,还望这位曾大官人见谅……”
连主人都下逐客令了,曾信骥最后也只能死心了。好在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不错,心想居然真的能见到了李行首,已经不枉此行了。说不得,日后缠着张正书再来和乐楼,岂不是还能再见到李行首?打定主意的曾信骥,自以为得计,也怕惹得李师师不快,当即说道“既然如此,我去外间候着。若是大哥还在,我就与大哥一同等你返归家中!李行首,在下告辞了!”
说罢,曾信骥潇洒而去。
张正书看着他的背影,大概也猜到了他的打算,心道“我要是再跟你来和乐楼,我就是瓜皮!”
这时候,若桃从门外探了脑袋进来,低声说道“姊姊,外间闹起来了!”
李师师一愣,让她进来,然后才问道“怎般回事?”
“外间的酒客说,李行首向来对人不假辞色,今日一见两人,分明就是不公平,有内幕哩!”若桃撇着嘴,眼神却瞟向了张正书,怪罪的意思很明显。如果不是张正书还承诺了三瓶香水,恐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