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时日来消停了好些,怕是最近又到处惹是生非了……”
“不对啊,那些人不像是丐帮啊?若是丐帮,手中怎不拿打狗棒,怎不捧百家碗?再瞧瞧他们肤色黝黑,倒像是打渔的……”
“打渔的?打渔的来报社作甚?难不成,张家小官人要招打渔的,给他进供鲜鱼不成?”
“是了,听闻张家小官人厨艺惊人,甚多脚店、小摊都奉他为祖师。听闻,那炒菜技艺,就是这张家小官人故意泄露出去的!他为了满足口舌之欲,贪图鲜鱼也是常理。要是俺这般有钱,别说鲜鱼了,便是海中鲜鱼,也要一日吃上那么几尾!”
“唉,这小官人是不务正业啊,好端端的买卖不去经营,好好的报社不去写文章,作诗词,倒是沉迷案板之间,做那庖厨之事……这还是个读书人么?”
……
众人议论纷纷,倒是把张正书贬得一无是处。
当然,这可以理解为嫉妒。毕竟张正书出身富贵之家,家财万贯不说,自身又极有本事,做起买卖来赚的钱能眼红死人。瞧瞧京华报社,如今月入两千贯是很平常的事了,甚至多的时候能月入三千多贯钱。即便是在汴梁城这种遍地是钱的大城市里,这样的买卖也不多见,而且都是大宗买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