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主要矛盾。矛盾变了,方法还不跟着变,那注定是要失败的。
张正书现在也是尽人事,听天命罢了。
宋朝能到什么地步,变成什么样子,不是他能主导的。张正书唯一能做的,就是给宋朝多一条选择的道路,不要一条路走到黑,明知道是死路一条还硬着头皮往里冲。所以,张正书不管彭元量的讥讽,拿起鹅毛笔就写了一封洋洋洒洒的信,交给了彭元量。
“彭内官,麻烦你交给官家了。看不看是官家的事,但如果因为这样而战败了,可勿谓我言之不预了……”
张正书这话带着点威胁的意味,彭元量却嗤之以鼻。“这小子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,还‘勿谓言之不预’。你真当自己是周郎再世,孙子复生吗!”彭元量也是有文化的太监,对于各种典故还是很熟悉的。
没办法,作为赵煦的贴身大内高手兼秘书,肚子里没点墨水怎么行?
正因为是有了墨水,彭元量才觉得张正书就是在吹牛皮。
“呵呵……”
彭元量冷笑两声,抄起张正书手中的信件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看得他走远了,张正书才往地上呸了一声,不屑地说道“什么东西,不就是一个死太监吗?爷爷我知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