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是出于好奇之心。”章惇也不藏着掖着,对一个平民,他没必要把朝堂上那一套虚伪的为官之术用上。只听章惇开门见山地说道“老夫知晓,你与陛下相识,但为何尽是出些用不得的计策?”
张正书给自己斟了一杯茶,也不在意几分满,端起了茶杯,用茶盖撇开上面的茶沫的茶叶,啜了一口茶水后把茶杯放下,然后才缓缓地说道“章相公何出此言?本就是草民一家之言,你们可以采纳,也可以不采纳,决定权在你们手中,怎么会来诘问我这个好心为国之人?”
这句话连消带打,把责任全都推开了,章惇也瞪大了眼睛,没法指责。对啊,凭什么你们当官的提意见可以不被接纳,也没有任何责任。可他只是说了自己的看法,就要被诘问?这逻辑说不过去啊!
“张郎君果然牙尖嘴利,老夫早就领略过了你的本事。”章惇抚着胡子说道,“老夫亦知道,你这等离经叛道之人,想来是看不惯老夫这些迂腐之人的。但老夫为了大宋,还得问个清楚,何为剪灭敌之有生力量?又如何保存自身,快速出击,打完就走?”
张正书明白了,章惇的来意是为了对付西夏。“这很简单啊,前面我是在说党项人的死穴,他们就吃亏在人数不济。在我估计,若是大宋能灭掉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