蹴鞠,那明日的长跑,再加两里地吧!”
垮了,保安队的队员们听到这句话,差点没瘫倒在地。
“小官人这次会逗留多久?”
“难道又是特训一个多月?”
“现在退出保安队,还来得及吗?”
“嗐,你真想退出啊?”
“开开玩笑罢了,俺上哪找这等给高工钱的东家啊?”
“还是忍忍罢,不就一个多月么?”
“你听说了没,有些身手敏捷的武人,被小官人选中,另外加以训练了。也不知晓他们训练些甚么,听闻还需跟那些学童识字?怕是要求考举子!”
“你这不上进的憨货,你不瞧瞧,人家花面兽都寻思着每日去蹭课,你倒好,每次沐休,都不见人影,一点上进心都没。怕是汴梁城中的姐儿,你都熟稔了罢!”
“说的甚么话?俺是寻了间乡间酒肆吃酒去了,哪有你想得这般龌龊。你要是得闲,俺与你同去吃酒。俺就是有钱了,也不会去倒贴那些姐儿。攒着娶一房娇妻,续个香火岂不是更好?俺与你说,村头那李寡妇,好似对俺有点意思。那次她在河边浣洗衣裳,冲着俺抛媚眼哩!”
“嗨,你身为武人,却吃那穿肠毒药,还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