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绝对的胜利者,所有主动或被动参与的人都是输家。在皇上的心目中,不管是宋神宗,还是赵煦,或者是赵佶,都认为既然连天下都是自己的,那么,将子民们口袋里的财富弄来花花有何不可?制度使然,只考虑充实国库,不考虑藏富于民,各级官吏聚敛搜刮在所难免。光盯着百姓口袋的变法一定不会获得广泛拥戴,制度有病,王安石等新党好心也会办坏事,哪怕厉害如王安石者也难以超越他所处的时代,也无法革除制度的弊端。
大宋每一次折腾,元气就伤了一分,直到沉疴泛起,病入膏肓,最终折戟沉沙,抱残守缺。多年积累的财富被金人掳获一空,望着江北大片沦陷于金人之手的锦绣河山,徒唤奈何。
张正书想到这里,长长叹一声,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难如登天,可他还是义无反顾想要做点什么,不然不就枉了到宋朝一趟吗?
“其实办法也不是没有,关键还得看我的。”
短暂失落后,张正书又充满了自信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赵鼎差点没喷茶,他见过自恋的,却没见过这么自恋的。
“怎么,你不相信?”
张正书倒是不出意料之外,也是,连王安石、章惇等人都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