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奇女子,曾瑾菡一开口就猜中了事实。唯独张正书不太相信“这不可能吧?我横看竖看也就一个商贾,官家会为了一个商贾,训斥自己的弟弟?”
张正书的话也不无道理,但他明显小觑自己在赵煦心中的分量。
换句话说,就算张正书躲起来不接触任何朝廷中人都没用,只要他还存着心思要鼓搞作坊,张正书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做法,就好像漆黑夜中的萤火虫,辣么鲜明,辣么出众。像他那么出色的男人,别具一格的办事作风,别出心裁的各种新鲜事物,再加上自带“汴梁城首富”之子的光辉,还有那与众不同的语言比出卖的。
不过,张正书也说得对,哪怕他是一个再出色的商贾,哪怕他身处大宋朝,始终也还是个商贾,被达官贵人视为肥羊的那种。做肥羊就要有肥羊的自觉,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,该低调的时候就要低调——事实上张正书就没有正面高调过,哪怕是香水大行其道的时候,他也只是让商铺掌柜的出面吆喝而已。更多的时候,张正书只是作为一个幕后推手,推动着一切。
“郎君怕是忘了,中牟县那边的蜂窝煤作坊不正是为官家打理么?还有你一直筹备的银行,都是在为大宋朝出力。官家护你,好似没甚么意外罢?”曾瑾菡觉得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