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他心中就有底气多了。要知道,石家经商人才也不少,也不是他一个人能做主的。所以,石可斓需要一个理由,说服石家插手这个生意。不管炒茶,还是果酒,他都需要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,才能让石家上下集中全力铺货、售卖。
张正书的嘴角弯起了一个轻蔑的弧度,实事做得越多,张正书就越是鄙夷朝中那些不知所谓的官老爷。整天只会吹牛扯淡,一件实事都做不来。好不容易有一个愿意做实事的人了,还千方百计往外面排挤。也对,朝中大多都是既得利益者,最需要的不是变革,而是稳定。但就是这种思想,最终吃亏是还大宋。
“反正啊,那些文人骚客肯定会为之疯狂的,甚至喝了酒之后诗兴大发,要学那李太白。”
张正书嘴上这么说,其实心中更加不屑。宋朝文人的功利心太重了,学李白是根本不可能的,有哪一个文人能像李白这样洒脱,说辞官就辞官?别说辞官了,就算被贬,他们也要费尽心机要回到中枢。也许这些文人骚客的出发点是好的,哪一个文人骚客心中没有一个施展胸中所学,实现心中抱负的想法?但现实却让他们成了争权夺利的政客,实在是造化弄人。真正幸运的,还是那些没做官的文人,起码他们会为了生计,不得不去做私塾老师之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