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了摇头,说道“或许郭知章并没有被契丹人收买,而是被他自己收买了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王庆不明所以,连忙问道。
张正书冷笑着把形势分析了一遍,指出了那些文人士大夫只顾自己的一亩三分地,却置国家利益于不顾。说着说着,张正书突然说道“……这种事,现在的枢密院事曾布曾相公好像也经常做!”
“曾布?”王庆沉吟了一番,把这事记在了心里,打算派人去查查曾布的老底。
见到王庆沉吟着,张正书也没催促,而是慢慢地喝着那杯温酒。
“小官人,多谢了!”
王庆对着张正书一拱手说道,张正书却笑道“你我现在是盟友,互相帮助是应该的。对了,你把这封书信交给陛下,请他务必抽时间和我见一见,我有重要事情禀告。”
“甚么事情?”出于职业习惯,王庆脱口而出地问道。
张正书说道“我要帮官家治理河患。”
“甚么?!”王庆差点没拍案而起,“你疯了,朝廷治河百余年,都未曾取得良效,你一介平民,也敢插手治河一事?”
“我有万全之法,必然能治河成功。”张正书自信地说道。
王庆却苦笑道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