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赵煦了,就连张正书都想不到。
“嘿,这朝局,越来越有意思了……”
张正书放下新闻探子送来的“内探消息”,对曾瑾菡说道。
曾瑾菡拿起“内探消息”看了看,长吁了一口气“呼,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,这几天吓得我是吃不好饭,睡不好觉……”
“让你担心了,可这事我是非做不可……”张正书叹了口气,握住了曾瑾菡的柔荑。
“我知晓你是为了那些百姓,心疼他们所以才不顾一切的。可这次真的太险了啊!”曾瑾菡幽幽地说道,“仅此一次,下不为例!”
张正书点了点头“姝儿你说得是,我再也不会弄险了……”
“只是可惜了,若郎君你为官,必然会因此官升几级的。”曾瑾菡觉得有些可惜。
张正书满头黑线,都啥时候了还惦记着功劳呢?他以商贾的名义治水,都能治得那么好,已经算是打了朝廷的脸了。甚至,还会竖起一个标杆以后治理黄河,要是没有张正书这等高度,统统贬官处理!说实话,如果不是追求身后名的官员,对于贬官是“避之不及”的。
贬官,不仅仅等于失去了晋升途径,还等于失去了百分之九十的财源。身居高位好捞钱,这是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