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疯子的眼里,别人都是疯子,就他一个正常人。”张正书淡定地说道,“王公事,这可是你叫我出主意的。”
“唉,咱家就知道,你这人只会出馊主意!”
王庆叹了口气,“你这是唯恐天下不乱啊!不错,皇城司是有他们的把柄,甚至朝中就没几个文官是清白的,那又怎样?难道你敢把他们的把柄,全都公诸于众?”
“我又不傻,那样的话,我这报社还用不用办了?”张正书白了他一眼,这人是怎么当上皇城司头头的?水平也太次了吧!他都不敢做的事,张正书怎么可能敢做?
“那你的意思是……?”王庆也懵了,不太明白张正书到底想要干嘛。
张正书笑道“我大宋崇文抑武,想必你也是知道的。只要文官不造反,贪渎什么的,官家也不想管。就算管了,至多也就是贬谪流放罢了,那些个官场老油条,滚刀肉会怕这个?”
王庆点了点头,这也是为什么皇城司有把柄,却不敢用的缘故了。
皇城司主要是暗中收集官员结党营私的证据,在宋朝结党比贪渎的罪名重多了。苏轼被贬,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他“结党”了。而像宋朝的政治斗争,失败的一方被安上的罪名,往往也是“结党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