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是官家的,不然的话,官家怎么会免除税收?”
“啊,原来是这样,怪不得哩!”
“那这些左户司的官人,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嗐,这你都不清楚?这银行表面的东家是谁?张小官人啊,张小官人早就得罪好些朝中相公了,这是在敲打他!”
“啊?这些个相公,心肠居然如此恶毒?”
“这算甚么事,朝中倾轧比你想象都要惨烈得多。像之前范文公,不也是被那些奸党所害么?”
“诶,不对,我怎么听闻那张小官人是官家的人,所以是……官家在……”
“嘘,噤声,你再说,不怕吃牢饭?”
“我这不是道听途说么?”
“要俺说啊,这张小官人是好人啊,你瞧瞧张小官人都雇了多少人做事?往少里说,足足都有几千人了。我还听闻,那李家村还在招工哩!要不是俺会甚么手艺,早就去投靠张小官人了!”
“这倒是真的,张小官人的作态,已和先前大有不同,算是洗心革面了罢?”
“说不定人家先前,就是装出来的哩!”
“要我说啊,他如今才是装的。早晚有一日,他会原形毕露!”
“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