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,样式很精美。原本铸造这种钱,是造一枚亏一点的,但是因为张正书有先进的流水线工艺,又用工具代替了人力,还定下了含铜比例,又怎么会亏呢?
别的不说,如果有人想大量更换这种铜币回去熔铸铜器,那他肯定会亏的。
这不,被张正书言中了,还没到第二天,就有人抬着一箩筐的铜钱来换新钱了。
张正书在“京华报社”得到消息后,对曾瑾菡说道“这种人啊,保证会后悔的!”
其实,新钱的冲击,远远不如张正书想象得那么猛烈,反而还有点不温不火的意思。张正书就纳闷了,这么新钱好像打水漂了一样,毫无声息呢?好在,张正书这么安慰自己——这还是第二天而已。
曾瑾菡也瞧出了张正书的不安,笑着说道“郎君急了?”
“我怎么会急呢?我是泰山崩于前不变色,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人,怎么可能会急?”张正书到底是有点心虚,不自觉地加快了一点点语气。
曾瑾菡笑了笑,说道“原来郎君是这等大将之才啊?”
“那可不……”
张正书得意地自夸了一句,没办法,男人都希望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装一下的。
“那我听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