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地说道,都开始爆粗了。
曾瑾菡蹙着眉,说道“郎君你……”
张正书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,连忙说道“我是气不过,那官家太会使人了……”
然后,张正书就把赵煦的意图说了一遍,结果曾瑾菡一下就领悟了,还举一反三“那官家会不会把郎君当成挡箭牌,抵挡来自朝堂的暗箭?”
张正书有点惊讶于曾瑾菡的进步,点了点头说道“就是这样……”
曾瑾菡也有点气愤了“怎么能如此?”
“你还别生气,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事呢!”张正书苦笑道,“只是彼之仙草,我之毒药罢了。”
曾瑾菡安抚张正书说道“郎君,若是做得不顺心,那就不做了罢。不就是官么!”
张正书却摇了摇头,说道“若是我没遇到赵煦,也没新建银行,那还有机会不做官。可现在……不行了。换句话说,只要我打银行的主意,打铸币的主意,那官家是一定要招安我的。我不做官,官家就寝食难安。”事实上,也确实是这样。赵煦很聪明,他看到了仅仅几天时间,渡过了信任期的“建设银行”,已经开始吸收储户了。
别的不说,汴梁城中有储蓄的百姓,大多把钱银都存在了“建设银行”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