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,要是那些行首知晓我当官了,肯定会是另外一副面孔了……”曾信韫还没说完,曾文俨都开始吹胡子瞪眼了,眼神里射出的光芒,差点要把曾信韫大卸八块。
曾信骥连忙拉了拉大哥的衣袖,曾信韫也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就说出了心里话,也赶紧闭口不言了。
“哈哈哈,大哥真的是……脑回路清奇啊!”张正书说了一句很“古怪”的话,“不过这有何难?等朝廷需要纳粟输捐的时候,你捐个万把贯钱,想必也能有个从九品的阶官了。喏,我家先前也是这样的……”
“咳咳,此事迟些再说,迟些再说……”
曾信韫还是怕曾文俨的,也当了缩头乌龟。张正书瞧得好笑,这位大舅哥想必是小时候受创太重了,不然的话也不会见了曾文俨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。
一顿还算和满的饭局完成,张正书又寒暄了几句,借口明天早起要出差事,才和曾瑾菡顺利地从曾家出来。
“郎君,你猜我娘说了啥?”
曾瑾菡坐在四轮马车里,贴着张正书的耳朵说着悄悄话。
感觉耳朵微痒,张正书也起了某种心思,一把握住了曾瑾菡的纤纤细手,把玩了起来。然后,张正书心不在焉地问道“泰水她说了啥?”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