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事,反而坏事了。”聪明人不用多说第二句话,张正书的话张根富也听懂了。
“你是说,官家还能振作起来?”
张根富有点惊讶,“这如何可能?!当年先帝也是……”
“我是说,最起码现在不行。万一呢?万一官家好了,我又改换门庭了,岂不是两头不是人?”
张正书即便是有意改换门庭,也是要瞅准了再跳的。
“也是……”
张根富也沉默了,他自然明白这不是小事情,这站队的事情关乎生死存亡,哪里是头脑一热就决定的?再说了,你就算想要改换门庭,也得看别人收不收才行。因为站队问题而被丢入历史尘埃的例子,还少吗!
“放心吧,再不济我们也能全身而退。”张正书笑道,“最差也不过是避居江南罢了。”
“避居江南?”
张根富看着张正书离去的背影,突然明白了一件事。
“原来在轩奴的心中,也觉得官家是挺不过这一关了?”
赵煦病倒的事,就好像乌云一样笼罩在宋人的头上,笼罩在开封府的天上。
这一天,又下起了毛毛雪花。
四轮马车在进城的途中,明显看到沿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