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煦嗤之以鼻,根本瞧不上眼。
张正书却正色道“有道是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斗量,这马一样是不能貌相的。这种匈奴马,生活在野狼出没的草原上,夏日要忍受酷暑蚊虫,冬季要历经严寒。因为冬天草枯了,这些匈奴马要用蹄子刨开厚厚的雪地,找到草根充饥。甚至,它们能忍得住三天饥寒交迫。正因为严酷的生存环境,造就了它们不挑草料,极具耐力,而且力量十足。别看它们其貌不扬,但其实它们头大颈短,体魄强健,胸宽鬃长,皮厚毛粗,能抵御西伯利亚暴雪;能扬蹄踢碎狐狼的脑袋。经过调驯的匈奴马,在战场上不惊不诈,勇猛无比!”
听了张正书的话,赵煦才惊讶地盯着他“果真如此?!”
“确实如此,就算只喂牧草,这种匈奴马一样有爆发力。当然了,如果喂精饲料,它们更是表现出色。除了矮小一点以外,真的没啥缺点了。”张正书淡淡地说道,“我的养马场里,几乎全是这种马。官家,你都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,用了多少人脉,才引进了这种匈奴马。不瞒你说,我的养马场里也有神骏的大宛马,也和这种匈奴马比赛过。你猜猜看,结果如何?”
“匈奴马赢了?!”
赵煦是一万个不相信,但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