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，张放第一次和他接触时，就已经将他基本信息调查的清清楚楚——这自然不是早有预料，而是职业习惯。
特殊的身份和经历，让张放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，更会时刻谨记未雨绸缪这句成语。
“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？”，顾昌明很想问这句话，然而话到嘴边，却变成了——
“你想怎么样？”
是的，他怎么知道的还有关系吗？
不论怎么知道的，现在都已经知道了，那么最要紧的就是将张放暂时打发走，然后紧急安排转移。
“你觉得我想怎样？”面对顾昌明的话，张放抱胸靠墙，饶有兴趣的反问。
他觉得这人很奇怪，明明先用手段坑人，未果之后反遭到报复，竟然好像还觉得自己很委屈？
“钱？色？还是其他的？要不我下跪给你赔礼道歉？”
说着这番话，顾昌明作势欲跪，然而在张放戏谑的目光下，他却始终没有跪下去。
“你到底想怎样！”顾昌明有些恼怒。
不说身份问题，好歹他也这么大岁数了，张放真好意思让他跪下去？
对此，张放耸了耸肩。
“本来我是没打算怎么样的，不过你坑了